第 68 章 先生,我二十岁了
一整天也就这么无所事事过去。
高热退了,祁纠的身体状态甚至不错,休息了一上午,睡过午觉,趁着下午阳光正好出了趟门。
应时肆怕他冻到,把人裹得里三层外三层,蹲在轮椅前面,一颗一颗系祁纠的风衣扣子:“才好一丁点。”
“怎么是一丁点?”祁纠的意见不太一样,“这不是挺健康。”
这人对“健康”的标准相当离谱,应时肆摸了摸他的脸,还是忍不住抿了下嘴角,站起来替祁纠整理围巾。
不论怎么说,今天下午的祁纠,气色的确要比平时好很多。
应时肆撑着轮椅,弯腰用脸颊试了试祁纠的颈温:“先生,还难不难受?”
祁纠低头,摸了摸拱在颈间蹭来蹭去的脑袋,笑了笑:“不难受……出去透透气。”
他没要工作,答应了今天不上班,那就放到明天。
祁纠想带应时肆出门,去附近绕一绕,买点过年用的东西,再看看雪,去有太阳的地方散散步。
很悠闲,是相当无所事事的安排。
就是有些狼崽子刚爆火了一次,别墅附近可能会有狗仔埋伏,说不定会被拍下来。
“拍就拍。”应时肆才不在乎这个,“干这行就是给人看的。”
大不了他龇牙吓唬他们。
先生说得对,老在家里闷着,对身体也不好,是该出去透透气。
应时肆给祁纠整理衣领、整理围巾,又把自己那个书包拖过来,在里头磨磨蹭蹭翻了老半天。
“你家狼崽子织的毛线帽。”系统变成入耳式的降噪耳机,给祁纠叽叽咕咕剧透,“提醒你,造型相当……有创意。”
说有创意都是抬举了毛线帽。
系统本来以为它是个围脖,后来发现居然封顶了,才勉强改了个分类。
毕竟这世上没有毛线织的水桶。
应时肆在T台场下学的手艺,一个人躲在休息间里研究钩针,还叫几个媒体拍着了——不是坏事,发出来的效果相当好。
毕竟应时肆差几天才满二十,是个如假包换的狼崽子,气质冷冽,瞳孔漆黑幽深,盯着摄像头随时随地像是能暴起伤人。
这么个相当不好招惹的不良气质,满头冒汗地研究一坨毛线,就已